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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爷,家里出事儿了!”
严嵩一惊,“可是夫人病了?”
“不是夫人,是少爷,少爷在酒楼被人打了。”
“严世蕃被人打了?”严嵩放松下来,呵呵道,“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。”
轿夫欲言又止,终是没敢再说,请其上轿,抬着回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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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的是严世蕃?”李青放松下来,呵呵道,“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。”
“无妨?”
“这是个纯粹的坏种,打了就打了。”李青懒懒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李雪儿迟疑道,“对方可是见过大侄子,万一报复……”
“应该不会。”朱厚照弱弱举起手,发言道,“我那一椅子还是有些分量的,说不定直接就给打傻了。”
二人:(¬_¬)
“呃呵呵……现在怎么办嘛?”朱厚照讪然道,“要不我这就回去?”
李雪儿长长一叹,“我与你一起吧。”
“这怎么行?小姑你好不容易清闲一回,咋能还没玩儿就回去。”朱厚照摇头道,“我一人回去就好了,不过才花甲之年,我还不至于行将枯木。”
李青:“……”
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次错全在我,李青你不必说什么,我这就走。”朱厚照毅然决然,相当义气。
李青:“……”
“你们都不用再说了,都好好玩儿,我这就走。”
李雪儿:-_-||
明知这厮在演戏,李青却不能就这么让朱厚照走了。
酒楼那么多人,受害者又是首辅之子,朱厚照咋个走?
估计等不到天黑,通缉令就下来了。
“在家好好反省,我去瞅瞅看怎么个事儿。”李青叹了口气,骂道,“这一天天的,不是添乱,就是添堵……”
朱厚照缩了缩脖子,屁也不敢放一个,哪里还有砸人时的英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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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府。
严嵩刚进家门,便听到了院中深处传来的妻子嚎啕,顿时一惊,当即加快步子,急匆匆冲向后院……
当看到床上生死不知的儿子时,饶是对儿子恨铁不成钢的严嵩,也不禁慌了手脚。
时下的严世蕃,太过凄惨了。
头发被鲜血浸染,一绺一绺的,一张脸被血污糊住大半,血渍凝固成块,端的可怖……
一旁的大夫直摇头。
严嵩一时不知该哭,还是该安慰妻子……
愣怔半晌,突然一把抓住大夫的手,颤声问道,“大夫,我儿如何?”
大夫咽了咽唾沫,艰涩地摇摇头,讪然道:“大人,小人医术有限,对令公子的伤情无能为力,可能……也只有宫廷太医,才可能有办法救回令公子性命。”
严嵩身形晃了晃,连连道,“好好,我这就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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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炳你还不知道吧?严嵩儿子让人给打了。”黄锦比划道,“对准脑袋就是一板凳,打的老狠了,估计救回来也得流口水。”
陆炳惊奇: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禀报的,还能有假?”黄锦一脸分享八卦的舒爽,“据说是在醉香楼与人起了争执,不知怎地,惹毛了人家……”
“脑袋开瓢了?”
“肯定开了啊,脑浆子都流了一地。”黄锦信誓旦旦。
“啊?”陆炳吃惊道,“那还能活不?”
“我看够呛!”黄锦吃力地抱着胳膊,摇头撇嘴,“要说这个严世蕃也是,当初都被李青修理过了,还是不知悔改,这下好了…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哦对了,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……”
“你俩嘀咕什么呢?”朱厚熜从内殿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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