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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着眼前这个女人，目光温和的可以。

    卫苒之好像听不懂他的话，眨着眼睛显得十分无辜：“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？难道我看起来不像人吗？是神仙？”

    “那倒不至于。”牧云祁忍不住摇头，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卫苒之这个女人带给他太多的惊喜了，以至于他有些时候根本分不清，这个女人到底是想要什么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人之间其实交流的时候非常多。

    但从一开始的时候，他就感觉好像已经非常了解他一样，甚至不用他说，就知道他喜欢什么，不喜欢什么，有什么禁忌。

    牧云祁做起这一切来简直就是得心应手的很，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否则他不可能给这个从战场上带伤回来，而且还脱离大部队的人任何机会。

    卫苒之笑看着眼前人没有说话，静静的端起茶杯。

    牧云祁同样端起茶杯凑过去，杯子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    叮……

    卫苒之只是感觉到眼前一阵恍惚，似乎灵魂又开始在剥离。

    “再见……”卫苒之张张口也不知道是否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静静的看着眼前人，似乎笑容的弧度都没有发生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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